3月下旬以来,中俄边境口岸城市绥芬河,境外输入确诊病例连续增加,集中隔离观察上千人,在防范境外疫情输入的战斗中,黑龙江绥芬河出入境边防检查站有3对夫妻,勇敢选择走向抗疫“战场”,这些最美的“逆行拍档”,成为绥芬河公路口岸抗“疫”一线的美丽风景。
有一种同行叫“并肩战斗”
“我们俩还没孩子,没有负担,我们上。”疫情面前,徐鹏宇和彭舒婷夫妇主动“请战”上一线。
徐鹏宇是执勤业务二队的民警,4月份,他的岗位在公路口岸入境,而彭舒婷在执勤业务三队,岗位在铁路口岸,勤务压力没有公路口岸大,她这次到公路口岸,纯粹是丈夫徐鹏宇的影响。
由于要直接接触发热旅客,公路口岸上勤需穿戴防护装备上勤,徐鹏宇戴着近视眼镜,还要戴口罩,再戴护目镜,最外边还有一层面屏,一天下来,耳朵特别疼,晚上回家洗澡时都得小心洗,睡觉尽量平躺不压着耳朵,这让彭舒婷非常心疼。
一旦进入勤务,徐鹏宇就要连续工作六七个小时,期间也不能去厕所,等到下班出来后,浑身都湿透了,脸上、鼻子上还留下了戴眼镜、口罩、护目镜的深深压痕,火辣辣的疼,彭舒婷说:“在视频中看到他就很想哭,我想,反正现在铁路口岸这边火车少了,我就去支援他们吧。”
彭舒婷报名了单位的党员先锋突击队,申请很快就被批准了,正巧被分配去支援执勤二队,和爱人一起并肩战斗在一线。
彭舒婷说,第一次去公路口岸上勤,心里很紧张,徐鹏宇就不断的安慰她,反复讲穿脱防护服、消毒的流程,帮她一件一件地穿好防护服,一直把她送到了入境大厅的门口,反复嘱咐不要忘记时常给手消毒。”
这个时候,轮到徐鹏宇担心了:“她一直都有胸闷的老毛病,这二级防护装备一穿呼吸更困难了,我还真担心她坚持不了那么久,后来发现,她比我想象中的坚强。”
就这样,夫妻俩一直并肩战斗在一线。
有一种相遇叫“战场重逢”
郭鸿剑和王蕾夫妇虽然在一个单位,但工作中并无交集,郭鸿剑在执勤一队,王蕾在执勤二队,一个负责出境,一个负责入境,他俩不曾想到的是,疫情期间居然会在“战场”相遇。
绥芬河公路口岸出入境勤务每月更换1个执勤队,3月份,郭鸿剑所在的一队负责入境,王蕾所在的二队负责出境,夫妇俩虽然都在公路口岸,但是勤务的安排让两人完美地错开。
时间进入4月份,王蕾所在的执勤队负责入境,郭鸿剑所在的执勤队负责出境,由于出境的业务相对较少,郭鸿剑报名了党员先锋突击队,被分配到入境岗,主要负责边防监护区的工作,而王蕾岗位在入境大厅验证台,两个人一个室外,一个室内。
4月6日下午,王蕾在勤务间隙,发现正在入境大厅门口消毒的民警防护服上写着郭鸿剑的名字,他赶紧走上前,发现果然是爱人郭鸿剑,两人匆匆在大厅见了一面,相互嘱咐一句“注意安全”,就各自忙各自的工作了。
他们夫妻俩还曾“相遇”在另一“战场”,那就是绥芬河出入境边防检查站的业务比武现场,两人分别代表各自执勤队出战,王蕾说:“备战比武那些天,我们每天晚饭后都在背题,有时,我看他累了,就偷偷把他的书藏起来,故意让他着急,等他休息一会,再把书拿出来。”然而终究是实力不同,丈夫郭鸿剑在站比武竞赛中取得胜利。
现在,郭鸿剑回到了公路货检出境岗,王蕾也返回到公路货检入境岗,两个人各自在岗位上继续战疫。
有一种关怀叫“咫尺天涯”
从4月1日这一天起,绥芬河出入境边防检查站执勤三队的钟文和爱人李迎龙的联系开始变少了。
李迎龙是执勤二队民警,整个4月份,他将在公路口岸入境工作,而钟文也坚守在铁路口岸旅检岗位上。
钟文再次“看见”李迎龙,是在4月6日同事发在抖音里的一条视频,她在这条视频中,看到了一个防护服的民警背后写着“李迎龙”三个字。
丈夫“出征”前,钟文也曾和他商量过,她也报名了站里的党员先锋模范队,但是后来站里考虑到他们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没有批准钟文到公路口岸一线支援,然而她也没有闲着,她留在铁路旅检口岸分析出入境数据,为一线勤务提供信息支持。
因为不确定自己是否感染,李迎龙根据单位统一安排,下班之后回到单位定点隔离点单独生活,下勤之后,他会通过视频和钟文,以及孩子聊几句,一次,3岁的女儿李俏楚对他说:“爸爸,等疫情过去了,你陪我去玩滑板车,爸爸,你要加油,照顾好自己哦!”
李迎龙听了,鼻子一酸。
隔离期间,钟文担心李迎龙吃不好,每天给他做他爱吃的地三鲜、炖酸菜,烘焙面包,然后送到隔离楼的单元门口,给李迎龙打电话,让他下来取,每次两人隔着个单元门,就那样远远地望着对方,相对无言,却又心怀彼此。
战“疫”到底,他们是相伴守望的亲人,更是并肩冲锋的“战友”,疫情不退,绝对收兵。